最近的坑是诡秘之主和赛博英雄传



长期寻找喜欢幽灵行动荒野和美剧毒枭Narcos的小伙伴,南极怕不是都比这俩坑暖和…
不定期发神经发矫情

单人描写练习。

万乡巨巨啊啊啊啊啊!!【下楼跑圈gif
爆炸喜欢这种剥离的感觉prprprprpr狙击手什么的就是苏啊藏在世界最高点不为人知掌控生死或许和感情无关只是必须要完成的事…什么的。【←语死早
liam那段简直想哭。很visceral。就是这种剧烈的快乐和悲伤都沉淀下来最终回归原点的感情……。记忆像童话里的海造出人鱼上岸迷惑人类的比喻太棒了…。
再扯点无关的我记得我去年说过最喜欢liamshay但是觉得haytham更能满足shay的需求,但我确实不觉得shay是非haytham不可的。事事听haytham命令的忠犬从来不是我理解的shay,他应该是坚持自己的道路只是恰好haytham和他同路或者能帮他省事而已。我不否认爱情重要,但让这两人任何一个把爱情放在自己选定的道路之上都是对他们的侮辱。
然后liamshay往死里甜之后往死里虐就好了【划掉
总觉得以前没讲清楚。倒不是说讲清楚有什么用。总之我要再夸一遍万乡巨巨写得太好了超喜欢!!!

万乡。:


@-NIOM-  小心翼翼艾特老师。

天空黯淡,并不明亮,被割据、撕裂,云层翻滚,城市似一艘在雾气中航行的巨轮,摩登高楼的顶端安装了幕板,那一片就反着光。

昨夜刚下过雨,楼顶积起大小不一的水洼,像透明的玻璃纸蒙在水泥地面。好在栏杆边依旧干燥,足够架设一整套狙击装置。脚步轻巧,猫一般悄声无息,谢伊钻进老式楼房监控的盲区。脱下厚实的呢子大衣,将这层伪装的表皮丢在脚边,弓腰下蹲,被鹿皮手套包裹的指尖流畅地划过莫琳根——他的姑娘此刻躺在大提琴盒中,等待与她情人共赴一场死亡盛宴。

在那些充斥谋杀与背叛的侦探小说当中,杀手会为了一件任务而设计长达数十个环节,环环相扣,戏剧上演;而现实往往会让人失望,一项刺杀的环节绝不会超过三个,每过一环,被发现与反击的几率上升百分之二十。于是程序被精简,故事被压缩,死亡的价值沉没,流逝在时间的冰河当中。

组装很快,莫琳根原本就如同他多生的肢体,与他共生,延伸出另一份感官与触觉。原先金红的枪身在浑浊的阳光下呈现出稍暗的玫红,这种冰冷而妩媚的颜色令她看上去优雅致命。拼接撞针、火药舱与扳机,重新检查,加固关键处的连接,调节准心。没有目镜,谢伊相信自己的技巧。一击毙命在这次任务当中尤其重要,对方是刺客,拥有鹰的视觉与狼的警惕,被叛徒袭击的愤怒会令他们格外难缠。

喔,叛徒。

——刺客们称呼他为叛徒、变节者、同门的屠夫或是圣殿饲养的猎犬。谢伊认可那些称号:毕竟他们所言非虚,除了最后一个。他不属于任何人或是任何组织,他被自己的信念饲养,谢伊·寇马克的忠诚不会给予任何人。他见过自由的信条被兄弟会的高层扭曲成为所欲为的许可,他们莽撞草率,视平民的性别轻若鸿毛,纵容黑帮贩毒、拐骗和绑架。

这一切让他忍无可忍。

片刻出神后他将思绪从回忆中拉拢,日头开始偏转,而既定的时间即将到来:感谢现代生活给予的标准作息,许多人日复一日演着相似的剧本,走过全然一致的路线。而他只需要在这条路的旁边静候,等到恰当的时机来临,然后——

“你还是同以往一样。”熟悉的嗓音响起,平稳端枪的手臂一顿。也许是幻听,或是上帝同他开的一个致命的玩笑,在他封存的记忆之海中翻出的残片,然后点燃。就像童话中的海,找到一片泡沫,把它拼凑成一尾人鱼,然后她走上岸去,迷惑见到她的每一个人。那些带罪的囚徒,背负十字架的黑山羊,被异端神灵诅咒的祭司,失声的歌者。

稍稍偏头,只有颈部的活动,双手依旧稳如山石。他的幻象在前方,带着一贯的笑容,就像少年时代在阳光和柳树下看到的那样,举起望远镜。“嗨,连恩。”谢伊轻声开口,就像是在叙旧,或者是旧事的重演,“我需要你的协助,帮我看看那边的情况,我需要全神贯注,你知道。”

他的老友向他转过头,上下扫视了那些标志圣殿骑士的夹克、皮带和绑腿靴。“谢伊,”他说,摇了摇头,“你的运气不错。如果是我的话,那一枪就不会失手。”

紧接着幻象消失,一切澄澈如初。

在楼顶的人往往会产生这样的错觉:他们在观众席上,世界在玻璃罩里红丝绒铺开的帷幕下,行人来来往往,漠然地接受命运生死的安排;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台独角戏。管道和线缆交错铺陈,公园里有人在散步,鼻梁上有雀斑的女侍应生将油炸的面包圈摆上货架,上班族吻别他的妻子,树叶生长,展开它的躯体;孤儿在垃圾堆里找到吃剩的热狗和矿泉水,家暴受害者给伤口上药,欠债的赌鬼被放贷人堵在家门口,丢掉他生活费的学生失声痛哭,某朵花死去,枯萎凋零。世界滚滚向前,车轮碾压过陈旧的尸骨,把它们碾成碎片,成为肥料,生长出更多的故事。

一个人的死带不走什么,死亡摧毁过去、记忆和多情者脆弱的神经,除此之外他别无所有。它不会影响到任何事物。

目标出现在视野范围当中,枪口轻甩,眯起右眼,光线做了最佳的掩护,角度、风速、力度都完美无缺。伸长手臂,屈起的膝盖稍微发力,视线与枪身呈一条直线。

三,二,一。

扣下扳机,对方应声倒下,似一粒石子投入大海,激起无数飞溅的声浪。几乎是迅速地收起狙击枪,将其重新拆解成细小的零件,又一一放回大提琴盒当中。他从随身的小包中拽出另一件外套,穿上它后,沿楼道的旁侧迅速走下——也许可以用爬,但那只是些闲得无事的小孩子才会做的。

下楼后绕开熙攘的人群,装作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艺术家,被突如其来的死亡所惊吓,笨拙而惊慌地跟随奔逃的行人跑动。跑上几步又停下,转进一条小巷,黑色的加长林肯停在道路的末端。

那些过去的故事该结束了。

谢伊挑起眉毛笑了笑,快步走过去,拉开车门。他坐进副驾驶室时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而后转过头,朝着驾驶位上的上司歪了歪头,棕色的双眼专注地打量他被光线涂抹成瑰丽的金色的侧脸线条。

“我猜我们还可以去喝个茶,长官。你喜欢爱尔兰红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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